◇FATE/HA 槍神話衍生(自嗨設定有性轉注意)
◇不忍說這還是第一次只想寫後記不想寫文
【FATE 槍神話組】向日葵以及與他相關的那些事
不知為何,大概是那沉睡已久的萬能許願聖杯突然開始運轉。
奇蹟?一定是的,不然他也想不到第二個合理解釋。
男人下意識地狠狠擰了自己一把。
啊,痛痛痛。
呼──
價值模糊了意義,那麼也不過是遲早將凋了一地的碎片。
這也難怪了,現今世道已沒什麼人願意買花啊。
十分鐘前,蒼髮的男人對著眼前的玻璃哈出一縷白煙。
街道遊盪小貓三兩隻,一間門可羅雀的小小花店。
對啦,那雙過去染紅敵軍的雙手如今用來包紮粉薔薇是彆扭了點。
不過這可是個輕鬆的好差事呢,男人平日所要做的僅是望著來來去去的街影,偶爾跟衛宮那戶閒人家打打嘴皮子什麼的他不討厭,假若店面撐不下去還得另找頭路那才使他困擾,再了不起的英雄也是要混口飯吃的。
想著戳著力便大了起來。
其實男人原本打算趁今日好好的將店鋪重整一番。而整個上午的瞎忙為的不過就是使室外的光線重新穿透厚重的落地窗,好讓那些沾滿塵埃毫無生機的花兒曬曬春陽。
不過見鬼了,他瞪大了眼,這是何等頑強的汙漬,擺明跟他過不去。
吱吱嘎嘎粗魯地磨蹭與撞擊,男人定是對居臨在透明之上的汙點認真了。
身為一個驕傲的戰士是絕對無法忍受前方的挑釁,若此時有不知情的路人靠近,想必會被齜牙裂嘴的窗影給嚇得出病也說不定。
去你的!
很明顯地,思緒短路的他目前只想消滅眼前的障礙,壓根完全忘記當初提起水桶拖把的理由。於是就在氣急敗壞的男人正打算用指尖在櫥窗劃下象徵燃燒的SOWELU時,此場對戰便勝負已定。
照理來說,早在五分鐘前這家花店將於三秒內被火舌吞為灰燼,留下一隻悔不當初的蠢犬,然而事實卻不然。
因為這個男人並沒有這麼做。
正確來說,應該是八分鐘前的狂犬被了其他什麼東西給吸引住了,金黃的璨耀的澄空的純淨的更加光彩奪目的東西。再精確點即是有張側影忽地劃過眼前,一分鐘不偏不倚,就好像稍縱即逝的流星,你不敢確信自己是否曾捕捉其尾影,甚至連它的存在都產生懷疑。
就算曾是如此熟稔那顆星的樣貌又怎能說服自己呢,現在是可是白天,冬木市,別作夢了。
然而一個熟悉又無法置信的名字卻仍不顧你的喝止大搖大擺地出現在腦海中,那人的色澤那人的呼吸那人的溫度,緩緩在虹膜上交疊。
費迪亞(Ferdiad)
你不可能忘的,化成灰也認得生命中的另外一部分。
所以他狂奔了。
丟下手邊的破布奮不顧身地衝出店外,抱著難以言喻的激動朝向金髮的男人追去。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數不清自己到底說了幾次,熊抱著費迪亞的庫丘林腦內有也數不清的問題不斷盤旋以至於他無法抉擇究竟該如何開頭,糟糕如果現在哭出來一定很遜吧。這男人此刻居然不敢正面看著眼前的摯友,不知道那人現在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然不如預期的,當他抬起頭時,實際上那張他記憶中溫柔的臉,逐漸脹成他所未見的肝紅。
而下一秒他已被推倒在地並被投以嫌惡的眼光。
「...幹什麼啊你。」
不可置信,眼前的男人用著低沉的聲音質問著。難道眼前的摯友不認得他?沒道理啊。
庫丘林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於是忍不住地呼喊對方的名:「喂是我Cu Chulainn你不認得了嗎Ferdiad!?」聽見口中報出的名號後,對方起先是愣了一下,隨後臉色瞬間垮了下來,口氣明顯表現其不悅:「胡說八道些什麼,我不認識你。」
如此冷淡又肯定的回答,逼得他不得不起身冷靜地重新掃視了眼前的人──
儘管長相有些許改變,服裝也是符合現代的襯衫,但金黃柔亮的髮絲,湛藍深邃的雙瞳以及那股熟悉的味道是他絕不會搞錯的,而真要說的話,眼前這男人不正也以流利的母語與自己對談嗎。
「你──」
彷彿垂死掙扎的金魚吞吐泡沫般,他不死心地還想繼續講些什麼,卻被硬聲打斷:「哥原來你在這啊,別走得這麼快呀。」
對街有個少女的人影牽著另一人朝著他們跑來,而他往著聲音的主人方向望去──他媽的搞什麼鬼!庫丘林忍不住地暗聲大罵,因為這個人他也認識啊──
雷格(Láeg),庫丘林專屬的駕馭者,同時是他過去少數的摯友之一。也只有這男人,庫丘林才願意認真談及自己與費迪亞那場不願回想的慘鬥。更別說當初替自己被魔槍貫穿的雷格,滾燙的鮮血是如何噴灑在他眼前的那畫面至今仍依然清晰地出現在夢裏。
「Láeg你搞什──!」
青髮的男人正想衝著那新加入戰局的人兒大喊,卻在仔細端詳對方的臉龐後發現有那麼點不對勁。俏麗的橘棕色短髮配上碧綠大眼,些許稚氣的面孔佈上了少許雀斑,健康活潑正值春漾的少女,剛才似乎對著金髮的男人喊哥哥──
奇怪她到底那裡像雷格了?而他剛剛那股絕對的自信又是從那來的?先別論眼前的人兒比自己少了快兩個頭了,光是性別完全就是不同的領域。
「你們在做些什麼呢,這位大哥是?」
「不認識。從剛才就一直糾纏莫名其妙。」
「不可能老子這雙眼是不可能認錯的,啊可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呃聽口音難道大哥也是愛爾蘭人嗎,莫非是什麼特別的推銷活動?」
「...等等Láeg你該不會也說不認識我吧喂?」
「這位大哥好奇怪呀,為何從剛才就一直對著人家喊著男性的名字呢。」
少女喀喀的笑著,感人的久違重逢氣氛頓時消失殆盡,太過的衝擊與荒謬使得男人還未來得及反應,一種無力感便從背脊隱隱攀升。
「對了傷痕!!被Gáe Bolg刺中的傷痕應該還在的!!!」
燃燒最後一絲的希望,他轉身一把扯開金髮男子的上衣,突然之舉讓對方驚得來不及防備。
「喂、你──!!!」
想當然爾,看見那厚實光滑的胸膛他肯定失望了,男人有口難言得望著眼前,像被一針戳中的洩氣皮球。
「哎傷痕什麼的,如果是指胸口的那道紅印,那是我跟哥哥從小就有的胎記喲?」
不過給你看是不行的婚夫會生氣,少女吐舌惹得旁邊的男子輕咳一聲。
「這下滿意了吧,胡鬧這麼久你到底是誰?」
忍著怒氣整理上衣的男人,惡狠狠地問著。
「都說了老子是Cu Chulainn啊混帳!!張大眼仔細看清楚!」
宛若受到惡毒的羞辱般,金髮的男人終於按耐不住地用力扯住眼前的領口怒視:
「閉嘴再繼續胡說八道休怪我不客氣!」
「哥住手你不要這樣!」
「哦想再幹一場嗎真是令人懷念呀,很好老子正有此意!」
「...這位先生,不管如何請注意你的禮節。」
方才在旁一直保持沉默的男子說話了。
聽聞其言庫丘林反射性地抬頭望了那人一眼──而就在此刻他,呆愣住了。
比月暈更透亮的髮絲閃著銀色光芒,優雅冷絕讓人忍不住嘆息的美麗臉龐正冷冷看著他。
「怎麼,莫非你也要說我長得像什麼人嗎?」
看著眼前微張著口遲遲說不出話的青髮男子,他輕柔地低聲問道。
「不那個...原來是我搞錯了,抱歉。」出乎意料地,庫丘林沉著臉安分地低聲回應。
這並非謊言。
是的,他搞錯了,完完全全地搞錯了。
不是自己判斷出了問題,也非眼前的三人刻意裝瘋賣傻。
而是,上天刻意對他開的最惡劣玩笑。
沒錯,他早該想到的,如果說費迪亞、雷格等過去他所深愛的摯友莫名其妙地突然相繼出現在他面前,那麼眼前這人的現身也完全不該意外。然而即便如此,當男人赤紅的雙眼與那雙琥珀色眼珠連成一直線時,他還真的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因為那人正是這男人這輩子最深愛的人。
也就是,他的妻子艾梅爾(Emer)。
出現在他的眼前,以一個男人的身分,打算要娶了他的好哥們,同時也是他最敬愛的師兄的妹婿。
──幹。
「走吧我們在這地方浪費太多的時間。」
金髮的男人甩開了手,悶哼一聲便頭也不回地從眾人眼前離去,留下有些不知所措的兩人。
「喂別走的那麼快──對不起,哥他原本不是這樣的。」
少女半舉著肘,露出歉疚的表情向前方男人致歉。
「只不過那個Cu Chulainn是他從小就一直很崇拜的英雄所以...哥哥其實是個很溫柔的人真的!」
「沒關係,放心吧我很清楚他是什麼樣個性的人。」
「大哥你真的是很奇怪的人呢,雖然相遇的時間不長,但還是很高興認識你。」
「那麼,時間不早了就在此跟你先道──」
少女與其未婚夫輕點了下頭正打算離去時,青髮的男人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大叫:
「啊啊──等等!在這不要動先等我一下。」
一頭霧水的兩人看著眼前的人先是衝進花店,過了幾秒後又出現在眼前。
「你可能不記得了,但畢竟曾答應過你的,雖然跟當初約定的有些不一樣。」
少女仔細一看男人手上的東西,原來是幾支經過裁剪的花朵,然而與預想的不同,庫丘林牽起的竟是一旁男人那隻細白的右腕。
「......。」
「這株叫白色天堂鳥,是較不常見的品種,希望你能收下。」
天堂鳥這種植物他是知道的,畏懼霜雪喜好溫暖潮濕的南方氣候,同時它還有個獨特的花語 ──打扮漂亮的男孩。
然而現在手中握著的,並非是一般熟悉的橘黃花瓣而是依稀的淡藍。
「你這是在嘲弄我嗎。」男人盯著被塞入掌心的乳白花萼,沒好氣地說。
「咦、哎不該怎麼說呢...只是單純覺得與你的氣質相配,不喜歡嗎?」
好像還想說些甚麼似的,男人停頓了一下搔了搔後腦勺尷尬地問著。這莫名微妙的氣氛使得被放置在一旁的少女也終於忍不住出聲:
「啊好奸詐都只給婚夫,大哥真偏心!」
「哎?哈哈抱歉抱歉小姑娘當然也有。」
庫丘林笑著遞出手中澄黃色花朵,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氣。
「這是...野芋?」
「沒錯一般常見品種多是白色的,野芋的花形簡單而落落大方,最適合清新脫俗的姑娘。」
「哎哎剛剛是開玩笑,這怎麼好意思。」
「哈哈別這麼說,其實我有個不情之請想麻煩姑娘幫個忙。」
「什麼樣的忙?」
「如果可以的話...請妳幫我把這個拿給他。」
金黃的碩大花影啪地出現在少女的眼前──那是一株燦爛而溫暖的向日葵。
「你指的...是哥哥?」
「對於詆毀他心中的英雄這件事,請妳代我替他致歉好嗎。」
「唔好是好,不過我們明早就要回愛爾蘭,這些花恐怕也是帶不回去了。」
「這樣嗎...真是太可惜了,不過我還是很希望他能見見這朵花呢,拜託了。」
「放心吧你的心意我們一定會幫你好好傳達的。」少女爽朗地笑了,就像過去一樣,發自內心的。
「那麼再見啦,或許以後還會再相遇吧,奇怪的花店英雄。」
令人懷念的背影漸行漸遠,在夕輝的照射下突然顯得好像有那麼點陌生。
被留在原地的男人這時才意會到,原來過去的自己一直是走在那些人的前面啊。
明日就要離開了嗎...能回到家鄉可真好,男人暗暗想著。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聖杯要讓他看見這些。不過世界還是會維持一貫的節奏繼續走下去,晝夜依然以四為單位持續地運轉。他可是個打從誕生即注定染上悲劇色彩的英雄吶,胸口的這點酸楚對他而言算不了什麼的啦。
大概吧。
「呼,好今天就提早下班去釣魚吧。」
庫丘林拍拍身上的圍裙,轉身走回自己的小小花店。
這個後記有點長:
轉世記憶性轉完全就是少女漫www
超 自 嗨,不忍說這還是第一次只想寫後記不想寫文。
其實只想表達神話本身就有夠萌,寫這篇也僅是補完很久以前在問卷發話說要寫花店的故事,而且還要是神話組連人設都早想好了,不過資料依然沒找得很透徹,所以應該會有很多問題,而且我之前原來一直把Laeg跟Laegaire搞混...哎哎太丟臉啦(′艸‵ )
接下來
稍微說一下當初關於這幾個人以及花的設定。
費迪亞無庸置疑是最想寫的,印象中的資料是金髮藍眼,不過時間有點久了資料已經找不到了。
至於會選向日葵是除了與金髮相襯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在查花語的過程中發現,向日葵所代表的涵義為:愛慕(崇拜)、光輝、忠誠。
神話中兩人的互動也很萌很淒美,有興趣的可以看一下這篇有趣的筆記。
【http://sawarabi.3rin.net/Entry/121/】
雷格則是個人私心,因為很久以前看過的同人萌萌所以我愛他(欸)資料沒有看到外表描述,所以擅自用了愛爾蘭的紅髮綠眼刻板印象。
神話中的車夫兼摯友設定很有愛,所以後來選了澄黃的野芋,除了因為它的別名叫馬蹄蓮外,澄黃的野芋花語也表示彼此之間的情誼高貴、志同道合。
另外雷格是死庫丘林槍下的,可以參考這篇。
【http://yyousong.blogbus.com/logs/68911685.html】
艾梅爾就個人的惡趣味,結果一出場整篇文的味道都怪掉了真是自作自受,資料也沒有看到外表描述(只知道是美人),所以就照著過去曾看過的同人圖來作描寫。
至於花的部分,有兩個部份一是覺得花語很有趣,其實除了打扮漂亮的男生這個花語外,還有一層意思是:無論在什麼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永遠不要忘記你愛的人在等著你。第二個原因是在神話中庫丘林曾答應艾梅爾要抓漂亮的鳥給她的約定,這段故事可以參考第一個網址。
不過其實天堂鳥也不算花啦,之後看了白色天堂鳥的照片覺得好像不怎麼漂亮耶(′Д‵il|l)
最後盧恩符文是參考這張圖【http://i.imagehost.org/0423/Tsukipedia.png】,其實我也搞不清楚就是。
這後記有夠長感謝看到這邊的你w
轉世記憶性轉完全就是少女漫www
超 自 嗨,不忍說這還是第一次只想寫後記不想寫文。
其實只想表達神話本身就有夠萌,寫這篇也僅是補完很久以前在問卷發話說要寫花店的故事,而且還要是神話組連人設都早想好了,不過資料依然沒找得很透徹,所以應該會有很多問題,而且我之前原來一直把Laeg跟Laegaire搞混...哎哎太丟臉啦(′艸‵ )
接下來
稍微說一下當初關於這幾個人以及花的設定。
費迪亞無庸置疑是最想寫的,印象中的資料是金髮藍眼,不過時間有點久了資料已經找不到了。
至於會選向日葵是除了與金髮相襯之外,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在查花語的過程中發現,向日葵所代表的涵義為:愛慕(崇拜)、光輝、忠誠。
神話中兩人的互動也很萌很淒美,有興趣的可以看一下這篇有趣的筆記。
【http://sawarabi.3rin.net/Entry/121/】
雷格則是個人私心,因為很久以前看過的同人萌萌所以我愛他(欸)資料沒有看到外表描述,所以擅自用了愛爾蘭的紅髮綠眼刻板印象。
神話中的車夫兼摯友設定很有愛,所以後來選了澄黃的野芋,除了因為它的別名叫馬蹄蓮外,澄黃的野芋花語也表示彼此之間的情誼高貴、志同道合。
另外雷格是死庫丘林槍下的,可以參考這篇。
【http://yyousong.blogbus.com/logs/68911685.html】
艾梅爾就個人的惡趣味,結果一出場整篇文的味道都怪掉了真是自作自受,資料也沒有看到外表描述(只知道是美人),所以就照著過去曾看過的同人圖來作描寫。
至於花的部分,有兩個部份一是覺得花語很有趣,其實除了打扮漂亮的男生這個花語外,還有一層意思是:無論在什麼時候,無論在什麼地方,永遠不要忘記你愛的人在等著你。第二個原因是在神話中庫丘林曾答應艾梅爾要抓漂亮的鳥給她的約定,這段故事可以參考第一個網址。
不過其實天堂鳥也不算花啦,之後看了白色天堂鳥的照片覺得好像不怎麼漂亮耶(′Д‵il|l)
最後盧恩符文是參考這張圖【http://i.imagehost.org/0423/Tsukipedia.png】,其實我也搞不清楚就是。
這後記有夠長感謝看到這邊的你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