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HA BUT沒卡蓮沒芭姊有神父有大金
◇很OOC很機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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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日常】看電影
──喂年輕人,這兩張電影票你拿去,老頭子我啊已經用不到了。
──別整天窩在店裡,偶爾也約約心上人出去吧,哎所以說年輕真好啊。
那個妖怪爺爺今天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神祕兮兮地塞了兩張票還特別允許他提早下班,這部片我可是打聽過的喲,女孩子一定會喜歡的更何況主角似乎與你挺像的吶。甚至在他脫下制服臨走之前,笑咪咪地對他這麼說。
總而言之,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個樣子。
不過,其實老子早已結婚還是孩子的爹啦,這種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老實說,這個男人對藝術啊戲劇什麼的沒有太大的興趣,反正又是些英雄狗血的史詩故事吧,對於一出生就浸於神話色彩的他,自己的人生可有意思多了。
「哎呀這下該拿這些票怎麼辦呢。」
如果是平常,大概會在下班後提起釣竿去冬木市港口晃晃,享受寧靜的午後吧。
不過此刻的庫丘林卻意外開始認真地思考著──嗯那個老爺爺似乎說的沒錯。仔細想想,自從被招喚出來後就沒什麼與女性好好相處的機會嘛,過去那個在情場無往不利英氣風發的自己究竟到哪去啦。雖然平常也會搭訕一些可愛的女孩們開開玩笑什麼的,不過當他望著那兩張突如其來的紙片時,卻發現連一個可以邀約的對象也想不到,這實在是太太太糟糕了。
於是這個男人此時只好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閒晃著,而迎面走來三位談笑風生的女高中生吸引了他的注意,溫馴的、活潑的亦或伶俐的女孩們,每個似乎都是不錯的選擇。
然而男人很快便放棄眼前的獵物,仔細觀察不難發現那些正值青春洋溢的女高中生幾乎都三兩成群走在一塊,要單獨邀約一枝花竟是如此困難之事。
不過,再這麼蹉跎下去天都快黑啦。
今日再怎麼說也不能空手而歸,否則怎能向光之御子的名號交代。
正當蒼髮的男人思考著是否該改行另一項策略時,眼前出現了兩個熟悉的人影,仔細一看這兩人不就是衛宮家的小鬼跟SABER嗎?不知道是否因為許久不見,男人越看越覺得那個過去英挺的騎士王好似有什麼不同,似乎是越來越有女人的樣子,不簡單啊小鬼。
「唷這不是小鬼跟Saber嘛,這麼巧在路上碰到啊,怎麼在約會嗎。」
「不我們正要回去,倒是你今天沒出現在港口閒釣啊。」
「哎那當然是因為有更重要的事啦,雖然有小鬼在是挺掃興的啦不過。」
男人轉頭,面向眼前的金髮碧眼的少女緩緩道:
「我就明說了吧──今晚跟我一起看場電影如何?可愛的騎士王大人。」
「嗯咕嗯咕嗯咕嗯咕。」
少女一臉認真地想說些什麼,但被紅豆餅塞滿的臉頰看起來卻像天竺鼠之類的小動物。
「那個......Saber說了幾次,吃東西的不要講話。」
「咕嗯失禮了,對了剛剛Lancer所言的電影是?」
「不打緊的,那個所謂的電影啊,就是在這個時代的年輕人最喜愛的休閒娛樂喲。」
「雖然待在這個時代有一段時間了,不過想必妳應該還沒見識過吧?」
「哎你說的莫非是那種有著大螢幕還有很多玉米點心跟氣泡飲料的場所?」
「如果是的話,很久以前曾跟士郎去過那麼一次,那甜甜的香氣確實挺讓人懷念。」
一提到食物,少女的臉龐頓時亮了起來,然而一旁的少年此刻卻感到有種莫名的殺氣正往自己的胸口刺去。
「所以囉,不如就今晚跟我一起去享用吃不完的爆米花,您意下如何?」
「唔......」
看著前方倍受動搖的美麗面孔,男人對少年笑著補上一句:
「唷小鬼把你家英靈借給我幾個小時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嗚啊──這是什麼樣的壓迫感──
再怎麼遲鈍的人都明白這是帶有警告意味的威脅,更何況眼前的男人過去可是曾毫不猶豫地捅了自己兩次。
「沒關係的Saber,你就放心地好好去玩吧。」
「可是.......」
「好嘛好嘛,就這麼說定了,今晚我會在晚餐的時候去接──」
「慢著Lancer,恕我拒絕!」不知為何,少女聽聞此句便立即地回絕男人的邀請。
「唔為什麼!!!」
「依據騎士的忠義精神,無論如何我是不會背棄士郎的,你還是放棄吧。」
「呃Saber妳雖然義正嚴詞地這麼說,但其實根本就是無法放棄晚餐吧。」少年忍不住吐槽。
「真不敢相信,士郎你竟然會這麼說!唔不過說到晚餐的確是有些餓了......走吧士郎該回家做飯了!!!」不知道是否是為了逃避這尷尬的話題,一臉泛紅的少女抓起了少年的右手便快步離去而藍色的槍兵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眼前的獵物就這麼溜走──食物引誘策略宣告失敗。
不過也就在此刻,望著少女藍晃晃背影的男人頓時才意識到為何自己會覺得Saber變得不太一樣了。原來是因為騎士王過去那張挺拔充滿英氣的側臉最近──似乎變得.......有那麼點圓啊。
* * * *
當然騎士王這點的挫折對這個男人來說無傷大雅,畢竟他早已想好了另一個更適合自己的計畫。只是眼前出現的程咬金,還是讓庫丘林忍不住感嘆自己幸運E的事實。
「哎真沒想到在這種時候還得撞見你啊,怎麼這次的工作也不順利嗎。」褐膚的男人手上提滿了各式家用電器,自嘲又帶著戲謔地問。
「這句話應該是由我來說吧,為何美好的邂逅總是有些掃興的人出現呢。」
「好了好了都別吵,Lancer你找我們有何貴幹?」綁著雙馬尾的少女阻止了兩人的爭執,提著大包小包的她看起來有些狼狽。
「真不愧是遠阪家的小姐,就是如此落落大方,跟某個小家子氣的男人完全不一樣。」藍色的槍兵笑著,單手便輕鬆地接去少女手中的重物,並將她的手背湊進臉前輕輕地施以騎士之吻: 「優雅的大小姐喲,可否有這個榮幸約您看一場電影?」
「你你你你幹什麼.......!!!」遠阪明顯染成瑰色的臉龐透露出不知所措的情緒,不過這樣浪漫的氣氛很快的就被身後男人的悶笑聲給破壞殆盡。
「哈哈沒搞錯吧,你現在是打算約我們家Master出去嗎?」
「對於Lancer邀請我,你有什麼意見嗎Archer。」
「不不沒什麼只是──哈你是認真的嗎Lancer。」
「哎別理他別理他,弓兵自古以來講話就是這麼尖酸刻薄,長期跟他相處還真是辛苦妳了。」
「其實也沒你說的那麼辛苦啦對了,關於你的邀請,因為有約在先,所以。」
「啊啊真的沒有辦法了麼。」
「抱歉抱歉,因為今天已經跟士郎約好晚餐後要教我操作這些莫名其妙的玩意。」
「什麼又是那傢伙──可惡真是令人羨慕的小鬼啊!!」聽聞此言男人忍不住哀嚎,而此刻少女只能做出真是對不住啦的手勢。
「咳咳抱歉尖酸刻薄的我打斷你們,不過如果還打算聊下去天就要暗了,凜。」
「嗯,不好意思先這樣了,下次再見吧Lancer。」
取回男人手中之物後,兩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眼前,優雅的赤色計畫就此劃下了句點──可惡啊....蒼髮的男人心想,這次他本來還很有自信呢。
* * * *
一臉困擾的紫瞳少女,對於眼前正在搖擺尾巴的男人感到不知所措。
「咦咦、啊、看電影......我嗎?」
「沒錯沒錯,仔細想想果然還是宜室宜家的女孩最好了。」
「這、這個嘛......」
「──如何?今晚絕不會讓妳無聊,一定會很好玩的喲!」
「Lancer你別利用櫻的溫柔就這樣逼迫她。」
在這種關鍵時刻,居然有個帶著細框眼鏡的紫色髮女人,不識相地在一旁冷眼相瞪。
究竟能不走運到何種地步嗚──野犬暗自低嚎。
「眼神別這麼兇嘛Rider,看得我都硬了。」
對了這蛇女可不是曾有著害得他失手獵物的前科嘛,可恨啊。
「......你就這麼想變成石頭嗎?」
「哈抱歉抱歉放輕鬆點嘛,不過我說啊──Rider妳是否對妳的Master太過保護了呢?明明都不是孩子了。」
「唔我才沒、櫻我......」
女人著急的樣子滿足了愛記仇的槍兵,不過在旁的少女只是淡淡不失優雅地一笑。
「不打緊的Rider,對了槍兵先生電影是幾點開始的呢?」
「嗯?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我在晚餐時間親自接送小姐吧。」
「哎那就太不好意思了。」
「不不小姐能答應這份邀約我高興都來不及了!太好了,我還擔心今晚連妳都被那衛宮家的小子搶走呢。」眼見那條魚穩穩上鉤,男子安心地拍胸大笑,卻未料眼前的紫色瞳孔聽到關鍵字後便開始無限放大。
「等等難道說連姊姊也......?抱歉了今晚有要事得辦。」
「呃?????」
「走吧Rider,得在天黑前趕去市場,只有廚房說什麼是不會讓給姊姊的!」
「是的,Master。」
「欸?????」
「那麼,坐穩了櫻,現在以全速前進。」
「拜託了Rider,請妳助我一臂之力!」
「咦等、等等有沒有搞──」
話還未說完眼前的人影隨即飛逝而去....真不愧是騎兵職階,這次連個淤色的消失點都看不到。什麼啊,雖然不想承認但連這次的死纏爛打計畫最終也以失敗告終了嗎喂!
「哎呀今天看起來特別狼狽啊野狗。」
在男人想著是否該摸摸鼻頭回家去的時候,一道靛色身影隨即出現在眼前。
「別這麼說啊這位太太,好歹過去賣魚可是都有給妳打折扣的。」
「剛剛發生的事可都看到了喲,居然連間桐家的女孩都搞不定真是丟臉呀你。」
「哎別說了,真沒想到居然是如此的困難,不過就是看個電影嘛又不是要開房間。」
「哼所以說男人就是這麼的低級......電影是嗎,像我這種成熟的女人可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呢。」
「沒錯,我個人也是對於超齡的女人一點興趣也沒有。」
「......想變成青蛙嗎Lancer?」
「為什麼妳們女人總是這麼愛把人變成其他東西呢?唉我言下之意是,既然你這麼想去就直接跟宗一郎說嘛。」
「我我我才沒有.......!!」
「以你們之間的情感,相信看個電影什麼的他一定會答應你的喲?」
「唔胡說些什麼野狗──真不敢相信居然跟你浪費這麼多的時間......我可要回去做飯了!」
女人用力的轉過身向前離去,以掩飾自己發紅的耳根。
「好的好的祝妳倆新婚愉快。」
隨意地揮了揮手,被獨自留在原地的男人不經感嘆,身邊那些熟悉的人們不知不覺都已成雙雙對對吶──說起來你們這些被招換出來的英雄到底是來戰鬥還是來談戀愛的啊混帳!!
「對了──看在你今天說了些好話的份上,就介紹一個私藏的好女孩給妳吧。」
「遠方的女人突然停下腳步,燃起了男人最後一線希望。
「小小的軟軟的胃口既大又強悍的......」
「呃等等你說的該不會是──」
一陣風暖暖吹起,靛色髮稍隨著微風散落,女人轉身露出一抹微笑:
「小鬼家的騎士王少女,那麼加油吧槍兵。」
看著夕陽餘暉映在那茜色的臉龐,男人稍稍出了神,說到底畢竟是個美豔的魔女,不過──
「......啊這不是又回到原點了嘛!!!」
* * * *
「喔,總而言之。」
「因為沒有對象,所以像個喪家犬夾著尾巴回來詢問有沒有轉手的門路是嗎?」冷淡的神父正坐在椅上似乎對男人的話題沒有什麼興趣,無精打采地的地回應著。
「雖然你的語氣讓人不爽,但總底來說是這樣沒錯。」
「這樣吧,那個吉爾伽美什最近不總是抱怨無聊?相信他一定會對此有興趣的。」
「你瘋了嗎言峰!!!為了滿足你那惡質的好奇心,讓冬木市陷入混亂也無所謂嗎?再說到時收爛攤子的想必也是我吧!」
「你也太誇張了Lancer,不過就是場電影。」
「別說了,全世界的人都可以,唯獨那個自大的王我絕不會跟他一起出去的!」
「雖然你這麼說,不過離開場不到幾個小時現在才想轉手的話根本......為何盯著我看?」
感受到一股強烈視線,面無表情的神父質問眼前的男人。
「嘛該怎麼說呢,過去看見你的臉總是深感厭惡,不過現在仔細看看才發現你也不過是個總一人待在教會然後無聊地過完一生的孤獨男子嘛。」
「......。」
「不管怎麼說看你這樣倒是挺令人欣慰的啊,在這方面或許我們還真能成為夥伴哦哈哈。」
蒼髮男子粗魯地大笑,然而此舉卻沒有如預料中的引起男人的反感,倒是似乎讓對方陷入沉思。
「......無聊是嗎,的確呢或許偶爾出去看個電影什麼陶冶身心也不錯嗯。」
「......呃那個你該不會──抱歉是我的錯,我剛所言並非帶有什麼邀約的意思。」
「哦是嗎,那不如把票給我吧,我跟吉爾伽美什一起去,你留下來顧家。」
「什──什麼你有沒有搞錯!!為什麼你們兩個可以出去,我就要留下來顧家啊??再說你們兩個大男人一起看什麼電影啊!?」
「聽起來你似乎很不願意?」
「沒錯!!票是老子的,憑什麼還給你們拿去逍遙!你若真想要──除非使用你的另咒!!」
「以令咒命──」
「啊啊啊啊啊你就這麼想看嗎混帳!!!!!」
* * * *
深夜,正處於熟睡的看門犬下意識地醒了過來,原因在於此時教會大門不尋常地出現兩道人影。
是小偷嗎?
不沒有一個小偷會笨到來這種寒酸的地方下手,也就是說,這兩人絕對是比小偷更討人厭的傢伙。
「喂你們回來啦,電影看得如何啊。」
「......各種意味上的衝擊,一種說不清楚的奇異情感......」
「哎原來是這麼有深度的片子嗎......?那麼吉爾伽美?」
「哼雜種就是雜種,無聊至極。」
如預想中,金色英靈對男人悶哼了一聲,表達其問題的愚昧。
「愚蠢的群眾愚蠢的爆米花愚蠢的大螢幕,就連這些下品低俗的週邊跟DVD預定全部打包也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聽起來你好像挺喜歡的。」
「哼先別說這些了,倒是看完電影之後朕對汝有些想法。」金髮男人的右手冷不防地搭在肩上,不妙。
「.......呃等等你們到底看了什麼??我突然很在意啊啊!!」
「閉嘴把話聽完,看完電影後朕終於了解,再怎麼樣愚蠢低下的野狗經過一番調教也能譜出一段可歌的故事。」
不知為何,一種不好的預感襲擊而來。
此刻庫丘林的背後竟開始不斷冒出冷汗。
「聽好了,雜犬。」
想逃的念頭頓時湧現,但一切都已來不及──
「朕,打算,馴養你,痛哭流涕地接受恩賜吧雜犬。」
「......你他媽的有什麼毛病啊!」
「不願意?」
「去你的!!這不是在說廢話嗎!!!」
「意料中的事,那麼就還是先從每日迎接朕上下班開始吧,綺禮。」
「以令咒命──」
「啊啊啊你們這些混帳都給我去死吧!!!!!再說你根本沒上班啊啊啊!!」
野犬的悲鳴響徹夜半的冬木市。
而就在三天後,一位名叫衛宮士郎的少年在經過瀰漫著奇怪氣場的冬木市公園時,意外地撿到一隻眼神兇惡且似乎一直等不到主人的棄犬。
後記:
之前在公車上看忠犬小八什麼的居然哭的稀哩嘩啦(不重要)
只是單純想寫個被萌妹子們打槍的輕鬆小故事,不過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寫真的很怕OOCww
是說Saber那邊,我過去向看過SN的表姐推FZ的時後還真的被以Saber的臉太圓為由打槍.......士郎拜託不要再餵食下去了,四次的騎士王臉明明還這麼尖啊(哭)
最後,原本是想寫看看言槍卻變成金言最後又回到老本行的金槍哎唷威有沒有搞錯,我想寫言槍啊安西教練!!
之前在公車上看忠犬小八什麼的居然哭的稀哩嘩啦(不重要)
只是單純想寫個被萌妹子們打槍的輕鬆小故事,不過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寫真的很怕OOCww
是說Saber那邊,我過去向看過SN的表姐推FZ的時後還真的被以Saber的臉太圓為由打槍.......士郎拜託不要再餵食下去了,四次的騎士王臉明明還這麼尖啊(哭)
最後,原本是想寫看看言槍卻變成金言最後又回到老本行的金槍哎唷威有沒有搞錯,我想寫言槍啊安西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