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槍】9.變裝著衣PLAY(H練習15題)
凜曾對他說過:你就像一隻貓。
貓,真奇怪。過去從沒有人說他像貓。 的確,比起集體行動,他更偏好獨自一人。然而另一方面,他也沒有特別愛喝牛奶,雖然偶爾會 到海港釣魚但對魚並無特殊情結。
所以,到底是那裡像了,那種毛茸茸軟綿綿的生物。
※
彷彿下了什麼決心,深吸了一口氣:「放馬過來吧,要怎麼樣都隨便你!」
碩大的蒼犬閉起眼隨即伸開雙手啪──的一聲向後倒在鬆軟軟的雙人床上。一動也不動地大字型如同宣告自己是任人刀俎的魚肉,啊只不過你得隨時提防這條魚不知道什麼時候會反咬你一口。
「你是有什麼毛病,快點回去。」褐膚的男人看似認真地直盯著眼前那條大青魚,但其實滿腦盤算的是不知道現在把床單拿去洗衣店送洗還來不來得及。
「吶雖然不甘心,但既然先前都說了『輸了就給你當狗騎。』,老子說到就會做到。」床上的大型犬睜開那雙血紅大眼睨著他,沒想到換來對方冷淡的回應。
「聽著,那只是興頭上的玩笑話,就算我釣輸了也不會把名字從Archer改成Angler。」
「再說你看,一個是低階陽春貨,一個是某○超級全自動型號。十六顆滾珠高速電動操作怎麼想你都不可能──」
「如果可以的話我當然也不想啊,但沒辦法輸了就是輸了。」不等眼前婆婆媽媽的男人說完,大狗不耐地打了岔:「在凱爾特的誓約面前絕對不能抱著僥倖的心態不然會出事的,所以你也要對此要負責。」
生前吃過好幾次geis虧的男人露出一臉無奈。這也不是我願意的,要怪就怪凱爾特的傳統跟那造化弄人的幸運值吧,哎人長得帥命運便乖舛這天生的實在不能怪我。
……這完全擺明是在耍賴。
聽見對方理直氣壯地這麼說,弓兵感到一陣胃痛。
「既然明知道這麼麻煩當初又何必隨便亂打賭,還要我替你收拾善後有沒有搞錯。」
做牛也好做馬也罷,狗?誰稀罕啊,真是沒事找事做連落水也要順道拉人一把。
總之,男人不知道自己到底像不像貓。
只不過目前唯一能確定的是,他跟狗絕對合不來。
「喂老子都這麼低聲下氣地拜託你了,你這是在看不起我嗎混帳。」
「不是看不看得起問題而是這畫面根本不能看的問題。」
弓兵冷淡地撇開臉表示不願多談,兩個壯男一張雙人床這不堪入目的畫面能看嗎,光是用腦海想像便已是十足的視覺暴力饗宴。
「吵死了,既然是個男人就要給我負責任地硬起來啊!」
「辦不到啦,對一個穿著夏威夷花襯衫的男人硬起來不就只是個普通的變態了麼!」
……總覺得好像在那也曾說過類似的話。
現在全身上下還能硬起來的,大概也只有拳頭吧。不過這不重要,他皺起眉想轉頭斥責對方的荒謬,卻不小心與男人視線對上,而那雙紅亮的瞳子居然用著微妙的眼神盯著自己,好似自己的臉上沾了什麼奇怪的東西。
「所以果然是花襯衫的問題嘛──」
「呃……??」男人遲疑了一下,懷疑是否自己聽錯。
「如果變裝的話你就願意了對吧?」
「唔你是不是那裡搞錯了??」
「不囉嗦一句話,做,不做?」
「……」
「你不說話我就算你答應了。」
「……讓我考慮一下。」所謂的一下,估計是0.5秒吧。
如果思考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超過0.5秒的話腦袋肯定會被燒壞的。再者,對方可是敏捷A的槍兵職,沒爭取到1秒空檔的話是絕對無法從眼前逃開的,於是敏捷C的弓兵決定此刻開始認真地思索下一步的逃跑策略。
「我想起來了,聽說像你這種年紀的男人都喜歡高中制服對吧!」無視於褐膚男人困擾的表情,蒼髮的男子自顧地發表對於方才服裝話題的意見。
「不要擅自地讓我腦海出現一些奇怪的畫面。」
「對了對了就像你家Master穿的那種就讓人很興奮,啊不知道衣櫃現在有沒有──」
呃那個Master指的是凜嗎?
突如其來的一句讓人措手不及,看見對方準備將躍躍欲試的爪子伸向少女的衣櫃,白髮男人的心臟猛烈地劇跳,不過絕對不是那種叫作興奮的情愫,而是有種死期將近的不祥直感。
「等、等等──住手!我們會被殺死然後看見地獄的。」
潘朵拉的故事聽過嗎?世上有些永遠不該打開的東西。
而男人也相信以凜的個性,這個神秘又散發危險氣息的櫥櫃裏絕對不會還留個什麼希望給他。
「開玩笑的,再怎麼說也跟大小姐的體型差太多了,哎真可惜。」男人攤手。
真可惜?難道眼前這男人是認真的嗎,白髮男人不禁冷汗直流。
你的羞恥心呢,難道被教會的那幫人給吃掉了嗎。還有這遊戲還打算要繼續玩下去嗎,那個叫凱爾特什麼的傳統就真的這麼可怕嗎。
「好了,你也該放棄了吧。」
「不,老子身上剛好還帶著上一份工作留下來的兵器,這是最後的希望了。」
「這次又是什麼,我真的已無法承受更多的驚嚇。」
「呃聽說是非常厲害的對人寶具喔,沒有男性是不喜歡的……非到必要關頭我也是不想拿出來的唉,不過都到這地步了只好硬頭皮上了。」
「……你真的沒問題嗎。」語帶擔心地問著,為了自己。
那人首先是遲疑了一下,頓了頓才開口說:「好了少囉嗦,把頭轉過去。」
逃,想逃。
好想逃好想逃好想逃好想逃──赤色弓兵嘆了口氣。
未預料到的大失策,原以為可以趁那條狗在取得服裝的時候逃走,卻沒想到那傢伙居然帶身上,這不到一公尺的距離根本就無法彌補A與C的差距。再說仔細想想,這裡不就是他家嗎自己是還能逃到那去,他只能苦笑。
好吧或許就像那隻狗說的自己也許多少也要負點責任就當作被狗咬了一口也只能這樣了反正那種事也不是沒做過還不就是那回事閉起眼來一股作氣大概也沒差多少然後事情就結束了對不對還有說不定那傢伙換裝後意外地變得可以接受也說不定不過這怎麼可能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覺好像有什麼人生跑馬燈從眼前晃過還是紅字LED燈那種。
「嗯,可以轉過來了。」背後的人出聲。
從低啞的語氣間,可以感受到那個平常大辣辣的男人居然有一絲困窘,害得自己也有些彆扭了起來,雖不想領教但褐膚男人只好不情願地轉身。
「……」
「……呃主人歡迎回來。」
平日總是充滿殺氣的眼神,如今明顯地把視線撇開一旁不願與他對視。
「……」
「媽的老子都如此犧牲色相你也該硬起來了吧!!」槍兵低吼。
潔白的肌膚一覽無遺。
大概是原有的髮束被解了開來吧,绀與菫色的髮絲此刻肆意地垂落在鎖骨與白皙的肩膀, 雖然沒有像市面上那樣有著繁雜的蕾絲或裝飾,但那件穿在赤裸身上的粉色花店圍裙布料少得可憐(不過至少不是魚店圍裙是否就該謝天謝地。),甚至在裙擺下的 空隙,似乎隱約能看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抱歉這已超越常識範圍我現在震驚到連吐槽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是實話。
照理說應該要恥笑一番的場合,如今卻有一種莫名令人懸然欲泣的傷感。哎凱爾特的誓約好可怕啊──教會那幫人也好可怕啊──
「搞什麼啊你!好吧這是最後一招了……再不行就沒辦法了。」
「可惡還真不想說出那句啊──」
咳真是拿你沒辦法,男人低紅著臉清了清喉,接著用著低沉的嗓音緩緩地說:
「主人──你想先洗澡還是吃飯或著……先 吃 我?」
眼前穿著圍裙的男人跪坐在床邊,抬著臉用赤紅的雙瞳注視著自己。此刻的臉上脹著前所未有的色彩,如櫻如鴇又緋又薄,這麼複雜的顏色估計叫作腦血管被羞恥心堵塞色吧。
看見前方這片情景,這個叫做EMIYA的男人頓時腦袋一片雪白。
真奇怪,所有身體機能突然無法運行。方才盤算的計畫也好煩惱的事物也好瞬間煙消雲散,只剩潛意識裏有一個清楚又明確的想法──
「我想去死。」男人堅定地說。
思考時間,0.5秒。
後記:
被騙了沒有H!(居然)
....我我我想去死_(:3 」∠ )_←自己寫自己覺得很羞恥
弓槍照理說比較不難發揮的CP,不過大概是因為自己把弓凜綁定了所以一直覺得有點彆扭。個人對弓槍的定位大概是損友以上炮友未滿ww
謝謝RenataT點的9,拖了這麼久的真的很不好意思,而且還是這種掛羊頭沒賣H肉的東西(跪)
被騙了沒有H!(居然)
....我我我想去死_(:3 」∠ )_←自己寫自己覺得很羞恥
弓槍照理說比較不難發揮的CP,不過大概是因為自己把弓凜綁定了所以一直覺得有點彆扭。個人對弓槍的定位大概是損友以上炮友未滿ww
謝謝RenataT點的9,拖了這麼久的真的很不好意思,而且還是這種掛羊頭沒賣H肉的東西(跪)